众议院民主党的策略简直是天才

　　主持弹劾听证会的民主党人一周过得很好。

　　然而，他们的成功并不是因为任何国会议员或证人的表现。不那么性感的是本周的大明星：几周前，员工们对听证会的形式做出了一系列微妙的选择。简单地说，民主党在幕后决定谁将发言、发言多长时间、按什么顺序发言，都是天才。

　　在参与了数十次国会听证会(无论是作为参议院司法委员会的律师，又为奥巴马政府负责立法事务)的两方面工作之后，我清楚地知道，在国会听证会上，没有任何事情是在真空中发生的。成功的叙述并不是自己写的，工作人员会慎重地决定如何以最简单、最引人注目的形式向公众讲述一个故事。从某种意义上说，国会听证会只是一种高风险戏剧形式。

　　对弹劾程序进行协调的人面临着一个重大挑战：要获胜，他们的案件必须既合法又合理(总统是否违反了“宪法”实施了贿赂行为或其他严重罪行和轻罪?)而且在政治上是可行的(我们能否在不失去公众的情况下确保众议院的多数票?)他们的工作是为他们准备的。

　　在听证会形式上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也许是开始每一天的程序，由国会工作人员进行每一方最多45分钟的提问，而不是在民主党和共和党的提问者之间交替进行5分钟的提问。

　　这一选择体现了一个关于国会议员的严酷事实：他们是政治选举产生的官员，他们有兴趣利用自己有限的时间在聚光灯下为家乡的选民进行伪装，就像在实际询问证人一样。因此，除了少数例外，他们都是非常糟糕的提问者。让工作人员开始每一次听证会的提问，避免了值得播放视频的爆竹，并为诉讼程序的进行定下了基调(民主党人由前联邦检察官、业内最优秀的之一丹尼尔·戈德曼(DanielGoldman)主持质询，但并没有受到伤害)。

　　最重要的是，在开始发言后，45分钟的回合，和通常国会的争吵，直到听证会结束大约三个半小时，共和党最高(至少是最好斗的)提问者俄亥俄州众议员吉姆·乔丹(JimJordan)才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。这一天的许多新闻文章都已经写好了。

　　精心安排的证人列队精心安排了叙述。例如，这是一个聪明的举动，不首先打电话给被罢免的乌克兰大使玛丽·约瓦诺维奇(Marie Yovanovitch)，尽管她在2019年5月的离职按时间顺序是叙述中的第一个关键事件。同样，不首先打电话给美国驻欧盟大使戈登·桑德兰(Gordon Sondland)的决定是明智的;尽管他提供了最具爆炸性的证据，说明了他命名鲁迪·朱利安尼(Rudy Giuliani)、迈克·庞佩奥(Mike Pompeo)、米克·穆尔万尼(Mick Mulvaney)和迈克·彭斯(Mike Pence)等人的名字，但如果没有事先几天的证词来取笑该计划的

　　相反，不那么令人兴奋的美国代理大使威廉·泰勒(William Taylor)和副助理国务卿乔治·肯特(George Kent)首先作证，确立了这一核心指控背后的叙事框架(唐纳德·特朗普(Donald Trump)总统以对一个政治对手展开调查为条件，提供外国援助)。此后，所有其他证人都证实了所提出的事实。

　　最重要的是，国会对同时在一个小组作证的证人人数没有限制。然而，将本周的证人小组保持小规模(一次不超过一至两个)也是一种深思熟虑的选择。每个证人都得到了足够的关注，并且证人可以实时地证实对方的故事。例如，彭斯助手詹妮弗·威廉姆斯(Jennifer Williams)和国家安全委员会(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)中校亚历山大·温德曼(Alexander Vindman)都作证称，特朗普总统在7月25日与乌克兰总统沃洛迪米尔·泽伦斯基(Volodymyr Zelensky)的电话中特别提到有一位可信的证人坐在他旁边，说一个同样可信的同龄人，“是的，她说的话，”这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。(噢，当我还是检察官的时候，我会为这种奢侈付出些什么。)

　　最后，众议院民主党人可能已经控制了总统。他们似乎非常清楚，他永远无法抗拒攻击证人，并挑选了最同情的人来讲述这个故事。首批作证的证人有：72岁的越战老兵泰勒;有27年经验的外交官肯特;拥有33年外交经验的归化美国妇女约万诺维奇;副总统幕僚成员威廉姆斯;陆军中校温德曼。仍携带弹片来自伊拉克路边的炸弹。当然了,总统宣读了。他经常质疑证人的可信度，在Yovanovitch的证词中，他发动了一次Twitter攻击，一些人称之为恐吓证人。

　　当然，严重的政治问题决定了弹劾进程的成功与否。但是，根据最近的一个ABC新闻-Ipsos民意调查约70%的美国人认为总统在乌克兰问题上的行动是错误的，51%的美国人希望他下台，没有一个国会共和党人表示对这一努力表示有意义的支持。此外，国会议员们即将回家过感恩节假期，目前尚不清楚这一休息是否会削弱民主党的势头。

　　这就是说，不管你怎么看，总统和众议院共和党人，借用一本经典的儿童读物，是可怕的，可怕的，没有好的，非常糟糕的一周。基于民主党的一些非常聪明的战术行动，它在开始之前很久就已经结束了。